道理呢。
没有艾比盖带路的帐内通道既然显得漫长而又简短,当然这也是李尔德主观与客观上的不同感受,当其走到那扇熟悉的帐门之前时,李尔德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好似在排除着心中的那份紧张。此刻的李尔德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见芊柔的紧张感,而此时自己的心境想来比那个时候还要更紧张一些。
敲响帐门后,帐内传来了芊柔请进的声音,当李尔德走入之际,但见芊柔一身白衣地坐在桌旁,而桌子上则摆放着一盘还未开战的国际象棋。
在那一瞬间,李尔德仿佛回到了不久前那段虽然困惑却无忧的岁月之中。李尔德恍惚间走到桌前坐了下来,轻松推子。
二人无言,默然落子。
时隔良久,二人依旧都是臭棋篓子,然而相杀大酣。
最终李尔德以微弱劣势落败,虽然失败,但李尔德却也倍感尽兴。
芊柔轻舒一口气,随后抬眼看向李尔德道:“在防水让我吗?”
李尔德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觉得欠你什么,为何要让你,是我棋力不行,也是我今天心境不佳。”
芊柔笑道:“挺大一个男人心境却是如此糟糕,嘿嘿,还真是个孩子。”
这是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