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有人都诧异地发现此人还活着,然而当赶到现场的医护人员将其抬上担架的时候,戴夫的口中却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
司机老者将头埋在手臂间,沉声痛哭着。
他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泣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在自己还是儿时的时候,也许是在儿子刚刚诞生的时候。
无论那时的情景如何和,对于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恍惚间儿子戴夫幼年时的样子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虎头虎脑的样子煞是惹人喜爱。
但这种形象很快便破碎开来,取而代之的是儿子躺在病床上冰冷尸体。那曾经令其感到骄傲的健硕身躯已颓缩的枯瘦如柴,蜷缩起来甚至可以放入行李箱中。
这是他永远无法接受的现实,也是他永远无法想象的场面。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现实,无论他接受与否。
“请您节哀。”
一个声音轻轻地在司机老者的头顶响起,司机老者抽了抽鼻子,随后拭去眼泪冷冷地看向面前之人。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文弱的年轻人,瘦削的身材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而鼻梁上则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