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华怜道:“教授我的意思 并非是让您放弃所有,在地球进行工作也很不错嘛,而那里会为你生活的增添许多色彩的。”
胡佛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胡佛顿了顿,随后苦笑道:“在这里生活的越久,你对其他的地方就越发感到惧怕。”
说罢胡佛对华怜道:“你可曾看过《海上钢琴师》?”
华怜摇了摇头。
胡佛笑道:“一部老掉牙的电影了,不过很经典。”
“现在的我就如那个钢琴家1900一般,心中虽然对于陆地有所想往,但是却很难走下那艘客轮了。”
华怜道:“无论是客轮还是空间站,终究只是盛装生命的一个载体,其并不是监狱。”
胡佛道:“话是没错,但我们的心中都有一个樊笼。”
说罢胡佛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虽然镜片很是干净,不过胡佛还是取出一款洁净布仔细地将其擦拭着。
“我于地球上已没有什么亲人了,父母早已亡故,也无兄弟姐妹,我至今从未婚娶,子女自是没有。昔日的朋友也已久疏联系...哈哈,不得不说在地球之上我实在找不到一点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