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简雍有气无力的道:“罢了,事情我都知道了,我问你,可见到了那位户部的大人?”
常永勤面露惭愧之色道:“没有,儿子被带到户部后就被人安排在了一个小房间中,说是让儿子稍等,那大人片刻即来,然而儿子苦等了一天,那大人都未现身,而且那官差无论如何不让儿子出门,吃喝更是没有,直到天黑才将儿子放出来。”
常简雍叹口气道:“如我所料不错,那些官差是得了六阿哥胤祚的命令,别人都是官商勾结,他却是红都如同牢笼一般,逼他学不喜欢的东西,逼他娶不喜欢的人,逼他做不想做的事,逼他永远待在常府的牢笼里。
常永学身子没有动,他知道他逃不出常简雍的手掌心,常百万遍布整个直隶,只要他不出直隶,那他永远会被找到,永远会被抓回去。
“薇儿……我对不起你啊。”常永学留下两行清泪,又是一大口烈酒,因喝得太急,腹中绞痛不已,但心中的痛楚更甚。
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已到了山坡之上,那人停马,只身向常永学走来。
常永学叹口气:“走吧!”
“怎么,我刚来,永学兄就要走吗?”身后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不是他的向来严厉的大哥,也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