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他本人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的含义,长得身材壮硕,嘴唇上留着一从茂密胡须,经过精心的修建。
和俄罗斯人不一样,哥萨克们更喜欢较短的胡须,不容易成为马背上厮杀的累赘。
天气冷的可怕,每一次呼吸都能呼出大量的白气,然后听到轻微的咔嚓声,在空中凝成了冰晶,附着在他的嘴唇和胡须上。
虽然寒冷令人难以忍受,但维赫里还是站在一处高地上,不断向远处的小路眺望。
他手下哥萨克的口粮昨天就已经吃完了,而伏特加更是两个月前就喝完了,若不是有他约束着,哥萨克们早就要劫掠俄罗斯人的镇子了。
“该死的!补给车队怎么还不来?”维赫里咒骂道,同时跺了下被冻得有些麻的脚。
维赫里的视线一直延伸到西边的群山,在雪山掩映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那里应该是车队到来的方向。按照以往的惯例,不到中午他们就应该出现了,而现在太阳都已经有些西垂了。
冬季的雅库茨克黑夜极为漫长,一旦入夜,便只能生火休息。连夜赶路,只会成为风雪中的冰雕。
“该死的!”维赫里又咒骂了一句,闪身回到了哥萨克的营地,他已经等不下去了,打算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