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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颇为年轻的储户指着陶然大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云姑娘冰清玉洁,岂容你诬蔑,你若是在一口一个……贱人……休怪小生拉你去见官!”
陶然瞥了他一眼,年纪轻轻,面白如玉,儒生打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的读书人,倾倒于云婉儿的石榴裙下的那种。
陶然懒得理他,对着店内伙计大喊道:“怎么云贱人不敢出来见我了吗?”
那读书人顿时火冒三丈,脸都憋得通红,大喊:“好啊,我看你这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生今日就是衙门里走一遭,也不能让你在这平白辱骂云姑娘!”
陶然斜了那人一眼,冷冷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陶然面前指手画脚?”
大厅中的储户听到陶然的名字之后,顿时表情变得很奇怪,有人憎恨,有人畏惧,但绝大多数都是幸灾乐祸。
“小生姓甚名谁有何打紧,打紧的是小生定要揪你去见官,走!”说罢从人群中冲出,就拽着陶然的袖子往外拉。
陶然虽然没有武功,但光凭力气也比这读书人大多了,一抖手,那读书人就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住手!”这时从楼梯上传来一声娇喝,片刻下来了两个女子,一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