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地旁边围满了拒马,因为驻扎的时间较短,拒马旁的壕沟之挖了不足二尺深。
对方的营门前也放着拒马,进出士兵时都要人搬动。在军营的东西两侧都搭建有简易的瞭望塔,不过靠近他们这一面的瞭望塔却看不见什么人,确实在这个天气里站的这么高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而且在漆黑的夜晚,瞭望塔上的士兵跟瞎子也没多大区别。
对方军营外还有几只巡逻队,不过都在军营三里以内的地方,大部分巡逻队也只是坐在一堆烤火。
距胤祚最近的那个巡逻队的士兵,已经围着火堆躺倒了,只留下了一个人守夜,支棱着脑袋,不住的点头,显然也在打瞌睡。
不管怎么看,现在都是进攻的绝佳机会。胤祚看了一眼天色,月亮已经接近了西方的天空,光芒略微有些暗淡,而东方天空还是漆黑如墨。
在地上趴的久了,积雪在身体底下融化,湿透了层层棉花,渗到了皮肤上,又湿又冷,很快就觉得半边身体已经没知觉了。
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又看了看周围的绿营兵,全都是标准的卧姿,纹丝不动,甚至连身上的积雪都没抖落,任其融化在衣服上,后背上也湿了一片。
想到这卧倒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