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就一瘸一拐的跑过去帮忙。人群中八旗兵和绿营兵已经分别站到了两边,正在互相谩骂。
徐班长已经别救出来了,但是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门牙也少了一颗。看到徐班长的惨状,呂康实也是热血上涌,毕竟都是并肩战斗的战友,战场上没流血,反而被友军打流血了,怎么能不让人难受。
不过生气归生气,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去动手,在军中互相厮斗的惩罚可是很重的。
正在对峙间,一个声音传来:“都住手,这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黄色棉甲的小将。
绿营兵们自然是认识这是是谁的,一个个都不敢说话了,反而是呂康实壮着胆子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
八旗兵顿时就骂道:“放屁!明明是那汉人侮辱我等在先,我们才出手的。”
“对!”一片附和之声。
胤祚看了看那被打之人的惨状,指着呂康实,向绿营兵们问道:“这位兄弟所言可否属实啊?”
绿营兵们都点点脑袋。
“那好,根据我齐齐哈尔绿营兵的军法,私下殴斗者,禁闭三天,以下犯上者,鞭打十下。那个兵,对就你,你领他们去受罚吧。”
呂康实被胤祚点到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