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让此人长个记性,又显出贵国王的心胸,岂不是更好吗?”
饶是城府深沉如索额图,此时也有些忍不住笑意了。
朝鲜的众人也都是面有怒色,有人想开口,但是想到刚刚朴大人的惨状,也全都忍住了。一时间,尽管胤祚嚣张之极,却无人指责。
张玉贞宽大赤翟衣下的玉手都气得微微颤抖,成为王妃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顶撞。本想用话僵住他,却被他三番五次的插科打诨过去了,而且每次都噎的人难受。
“天朝使者所言极是,小王受教了。”这时李焞开口了,而且语气颇为诚恳。胤祚便也只好讪笑两声,不说话了。
宴会到到现在,众人也没什么再吃下去的雅兴了,也应该散了,而李焞却迟迟不说话,害的胤祚只能在座位上百无聊赖的坐着。
片刻,侍女们便走上来,撤掉了小几上的杯盘狼藉,换上了一盏香茗。
胤祚这人没什么特别嗜好,唯独对茶道颇有讲究,那杯茶一端上来,就抽了抽鼻子,香味偏淡,若有若无。掀开杯盖,茶汤色泽金黄,茶杯的底部沉着细小的茶叶。
“呵呵,听说六皇子殿下精于茶道,可认得这是什么茶吗?”王妃又道,看来她对胤祚也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