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
那李朝人一愣,他虽然掌管一个偌大码头,但积蓄总共还不足一百两,哪来的五百两银子找钱。
“这个……汉人还有停泊费和损失要我赔偿,加起来总共一千两,不用找了,正好!”李朝人脑子反应到快,一把就把银票抢走了,两只手抓着,放在眼前光看,仿佛怕它跑了一样。
周围的人群都露出的贪婪的神 色,这些朝鲜民众贫穷之极,就算有积蓄也就是一两个铜板,很多人一辈子连银子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别说拥有一千两银子了。
胤祚缓缓的将银票收起来,和蔼的笑道:“既然这事了了,咱们该谈谈,你该怎么赔偿我船舶费了。”
“什么?”李朝人将银票在怀里揣好,大饼脸上都浮现了不正常的绯红。
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契,上面写满了朝鲜语并盖上了好几方印章,那李朝人看的分明,地契上所标明的地点,正是咸兴府以南,临海渔港,方圆五十里处,赫然便是整个港口和此处码头所在。
这张地契,是胤祚让吴泽从此地官员手里买下来的,总共只用了一万两银子,这个渔港对不重视海贸的朝鲜本就可有可无,而一万两银子,几乎是咸兴府两三的税负总和了,所以朝鲜官员,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