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玉贞入主中宫之后,李焞连自己的寝宫都不去了,甚至批阅奏折也是在中宫进行。
走进寝宫之后,李焞屏退左右,帮张玉贞推下衣衫,呼吸也变得炙热。
张玉贞抓住他的手,低声道:“王上,玉贞身上冻伤未愈,无法侍候王上,还请王上恕罪。”
李焞面色一僵,旋即又笑道:“是本王冒失了,你方逃出险境,且休息些时日吧!”说着就退出了张玉贞的房间。
听着李焞脚步声远去,张玉贞从袖口中拿出了半截暖炉,她拿的是上半部分,像个筛子,这半对他们没有用处,所以张玉贞把它放在了落崖的那个马车处,前不久才派人找回。
博古架上摆的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张玉贞连看一眼的心思 都没有,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轻轻打开,把半截暖炉郑重的放了上去,压在了她小时候视若珍宝的玻璃球上,想了想,又把她第一次来月事时穿的那件亵裤垫在暖炉下面。
傍晚时候,张玉贞又将那个暖炉从箱子里取出,放在身边,盯着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走到窗前,脱下衣衫,接着月光打量自己的身体,经过月余的调养,冻疮已经恢复如初,皮肤浮现迷人的象牙白色。
手脚上的冻伤也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