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答应一声,开始在院子中练功,待结束之后,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向师父道了一声,就回房睡觉了。
没了光亮,张氏就放下了手中的绣活,此时凌子虚一葫芦酒喝完,她默契的取过葫芦,又打开酒坛,给他填满。
“殿下于我们母女有救命之恩,你为何执意要娶他性命呢?现在齐齐哈尔一派太平景象,都是托殿下之福,安享盛世不好吗?”
张氏的声音很小,像在自言自语。
酒坛里的是玉米烧酒,香醇浓烈,最是醉人,一葫芦约有五两,凌子虚喝完正在一只手拄着头打瞌睡。
“给。”张氏把装好的酒葫芦递给凌子虚,“伤身,少喝点吧。”
凌子虚接过酒仰头就喝,听到张氏的话又讪讪把酒放下道:“也罢,今天晚了,不喝了。”
张氏这辈子见的男人不多,但也不少,但在喝酒时能听人劝的男人,她只见过这一个。
这人是有故事的,但是张氏不问,他也不说,两人有种默契。
张氏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小就知道夫为妇纲的道理,这些事情她本不该问的。
既然决定从了这个男人,便安守本分就好,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是妇道人家该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