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化,最早的泥路变成夯土路再变成石子路再到现在的石砖路,也不过用去了半年时间。
火器厂里酒楼、冰饮店、裁缝铺、粮店、杂货铺也都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了。
火器厂里的所有人都直接或者间接的跟火器生产有关系,比如开裁缝铺的刘大娘家里男人就是铁匠,一手打枪管的绝活,足够让他们全家吃喝不愁了,至于裁缝铺只是刘大娘闲不住开起来的,为的只是方便邻里们缝缝补补,收的钱也极公道。
刚刚被戴言叫做周爷爷的,他的儿子几个月前改进了鼓风器,似的炼铁的炉温可以更高,铁的质量更好,用的炭更少。戴言记得还是自己帮周爷爷的儿子申请的专利,专利到手,周爷爷全家的富贵算是定下了。
在火器厂里住的久了,戴言有点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会有人冻死饿死?是不是还会有邻里反目拔刀相向?
戴言自嘲的一笑,把那些奇怪的念头赶出脑海。
眼前已到了匠作区的门口,尽管守门的沙克图叔叔天天有意无意的向她推荐自己那个号称关外第一勇士的傻儿子,但当戴言到了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一板一眼的检查了她的腰牌。
“小言,我儿子小虎前几天在后山射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