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火器厂冰饮店生意逐渐萧条,在室外站久了也不会再汗流浃背了。
火器厂中戴梓领着一众大匠于门口侍立,恭敬地等待着大人物的莅临。
按照他以往的性子,是绝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等人这种事情上的,但自从他不再碰火器之后,时间显得也没那么宝贵了。
戴言和他的几个哥哥站在戴梓的身后,看着自己父亲苍老的样子,她无奈的摇头,都说人活一口气,自己父亲毕生心血都在火器之上,骤然放下,人没了这口气,便很快的衰老下去了。
想到这里,戴言又在心中暗暗责骂那副都统,早在五月,自己就将父亲的情况写信告知了他,而他却拖了一个多月才赶来。
和戴梓老迈昏聩的样子不同,神 机营的古大匠则显得神 采奕奕,在京城的时候,他受到南怀仁的压制,胸中韬略无处施展,到了齐齐哈尔算是如鱼得水。
这里不仅吃穿用度等比京城好上几百倍,火器研究又十分自由,更有俄国人的先进火器可以研究,再加上那位副都统不计损耗的材料投入,自己的改良版红衣大炮很快就完成了,一个多月的试射非常成功,今天就是向殿下展示成果的时候了。
至于戴梓,他虽然与自己没有仇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