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
戴梓不在做火器之后,便要准备搬出火器厂了,戴梓性子倔强,坚持要全家人陪他继续回盛京受苦,康熙讨厌他也不是没来由的。
本来戴梓的性子孤僻,平时戴家就少与什么人来往,现在戴梓在火器厂失了势,就更显得门可罗雀。
在戴家收拾行装的几天里,戴言多次接近胤祚,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忍住了。胤祚也懒得戳穿她,若是戴梓铁了心要走,胤祚也不愿强求。
戴梓是火器高手不假,但历史不是离了谁就转不动了的,就像这个叫古大成的工匠,按照历史原本的轨迹,此人注定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
但现在,他顶替了龚振麟的历史地位,成为大清第一个发明铁模铸炮的人,而反观戴梓依旧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
历史是必然性和偶然性的结合体。胤祚越想越是觉得这句话有道理。
在第九天晚上,戴言终于沉不住气了,闯进了胤祚的房间。
“有事吗?”胤祚正在给京城的聂家和常家写信,让他们在直隶搜寻精通西学的外国人,无论是小学还是火器厂都奇缺西学大家。是以戴言进来的时候,胤祚头也没抬,语气也不甚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