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用自己的命,换了他胤祚的性命……
今日傍晚没有扎营,既然接到了上谕,那就需严格执行,哪怕彻夜行军,也要赶到会和地点。
戈壁上植被稀疏,连作火把的木材都少的可怜,即使把空出来的大车拆掉,也只能凑出来寥寥几千根火把,五万七千人,只有零星的一点火光,摸黑赶路。
戈壁上根本无所谓路,但还是要排成一字长蛇,一个接一个的走,以免在黑夜里掉队。
好在走出五六里,便遇到了中路军派来的接应人马。
东路军一路长途跋涉,人困马乏,看起来已如同逃兵败将一般了,但和中路军的人马比起来还是好上太多。
中路军这几个将士看起来简直与难民无异,黝黑精瘦不说,连眼睛里都渗着绿光,和被饿惨了的饥民一样。
“卑职黑龙江将军麾下正蓝旗骁骑校,奉上谕特来迎接殿下大军。”为首的一个将领下马行礼。
胤祚点点头道:“带路吧。”
这个骁骑校也是萨布素手下,也算是东路军的,只是在十几天前随萨布素一同来了中路军。
胤祚边走边向那骁骑校打听中路军消息,这个骁骑校带有关外人特有的豪爽,加上这些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