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耳朵,准备听第二点,谁料胤祚只是一笑,居然不讲了……
他虽报仇心切,但胤祚才是这一千萨布素亲军主帅,故只能听命。
等全军准备好了干粮出发,已经比镶黄旗晚了一个时辰了。
康熙站在御帐门口,眺望在营中点起火把缓缓而行的一千轻骑,面上并无任何表情。
两个皇子侍立一旁,四阿哥面容平静,五阿哥却有些愤愤嘀咕道:“军情紧急,六弟却拖拖拉拉,实在不像个带兵的样子。”
康熙和四阿哥都没有接话。
可能五阿哥自己也忘了,在海兰江畔,是谁领着千余兵马大破张希载的万余朝军;是谁与葛尔丹一战,凭五千齐齐哈尔军于绝境中突围,又是谁让所向披靡的寒铁怯薛折戟沉沙。
大阿哥的军报上只有双方的死伤,几个冰冷冷的数字,但在御帐的高地上却一目了然,右翼齐齐哈尔军撤退的路上,蒙古人的尸体明显比其他地方厚上一层。
营中一千轻骑的火龙缓缓流动,到营门口时突然止住,片刻后一声低沉的骏马长嘶,一匹漆黑如缎的骏马驮着一个娇小身影,闯入火龙之中。
一千轻骑,这才齐齐飞奔出营。
此时,哪怕淡然如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