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甚大,若是胤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自己哪怕不受什么惩戒,也就此与皇位无缘了。
原本大阿哥满心期盼胤祚早早离世,现在却祈求胤祚别撒手人寰。
虽然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大阿哥脸色却只是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
不过康熙一直盯着他看,这微微色变,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康熙当即喝道:“胤禔!从实道来!”他这一喝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
大阿哥吓得身子又是一抖,他自己频频露怯,知道事情已经藏不住了,再嘴硬下去情况恐怕更糟,不如照实说了或还有一线生机。
大阿哥想到此处,顿时痛哭流涕,惭愧不已的把事情说了,只是将“把胤祚当做了清军信使”,换做了“当成穿着棉甲的蒙古逃兵”,两军交战,清军战死甚多,蒙古军弄几套清军甲胄混在清军中逃命的,确实也大有人在。
康熙听完怒道:“别哭了!”大阿哥连忙收住眼泪。
康熙指着大阿哥脑门骂道:“你也是久经战阵的人了,怎么如此鲁莽!胤祚坐骑皆是大宛马,一眼便知,你居然视而不见?”
大阿哥哽咽道:“儿臣错了,儿臣追杀葛尔丹心切,一时忘了此节,想在想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