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全聚德走高端路线,只是为了与福满楼进行差异化经营,当时胤祚敢于漫无边际的定价,还是秉持着“舍得用五十两银子吃饭的人,绝不会在乎用五百两银子吃饭。”这样的信念。
现在看来,舍得用五十两银子吃饭的人,别说五百两,五千两也舍得花出去。
“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胤祚问道,他打算有机会就去户部查查这些人的账,绝对一水的贪官污吏。
杨亭之笑道:“京中三品以上文武大员几乎来齐了。”
胤祚哑然失笑:“比宫里开大朝会还热闹。”
杨亭之接着道:“您别看来的都是些大官,但他们手下是有大量的粮田商号的,一个个都是巨富。这几日晋商里有头有脸的几家,几乎全来京城了,恐怕就是来京城找他们的靠山。”
“钱权交易,红顶商人,一群蛀虫。”胤祚虽然骂了一句,语气却不甚激烈,毕竟他自己也是红顶商人的一员。
说话间,十几盅佛跳墙又被端了出去,胤祚顺口问道:“这汤多少银子?”
“一盅一百八十两。”
胤祚咽了口水:“你们一年多少利银?”
“去年全聚德利银共计二十余万两,而福满楼在直隶和关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