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办。”
这边事情刚了,府衙外又走进来一人,随他而来的,还有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恶臭,他越走越近,恶臭便越来越烈,站的离他近些的同知都险些晕厥过去。
这人站定,拱手道:“王爷,下官恳请王爷为修筑城墙的蒙古战俘修筑茅厕!”言语间全是悲愤之情,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胤祚看他如此神 态已经心中了然,怒道:“谁负责铸城?为何不修筑茅厕?”
下面官员中又走出个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道:“王爷明鉴,铸城区每两百步就有茅厕一座,可……可这些蒙古人……他不上茅厕啊,他们想要便溺,便随意找个空地野外解决……毫无……毫无羞耻之心……”
胤祚愣了愣道:“那也该派人将便溺之物以生石灰消毒,再以土盖住,怎会搞成这个样子……”
谁知那臭气熏天的官员道:“不行!王爷,不能用土盖住啊,应派人将之全部收集起来,蒙古战俘总共近万人,这么多人粪可不能浪费了啊!”
胤祚脑子被臭味熏得晕晕乎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一个同知解释道:“王爷,这位徐大人是负责农事的同知,近日醉心于研究人粪沤肥,言谈间有些颠三倒四,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