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起紫檀扇,一击手掌:“然也!就如盐铁酒禁榷一般,如今我们也可在新河两岸来个禁榷!”
史掌柜道:“我说范公子怎么信誓旦旦的夸口十两银子一亩,可惜啊!”
范公子自问已经算无遗策,诧异道:“可惜什么?”
“没钱!”
范公子几欲绝倒,正要发怒,突闻身后有人加他们。
“两位大爷!可是来看地的?”
范公子转身,发现说话的是为头发花白的老者,只是礼仪得当、口齿清楚,不像是农夫。
老者道:“小老儿乃是此地甲长,听闻二位大爷问了全村地价,这才觉得二位大爷也是来买地的,故来询问。”
范公子眉头一皱,拱手道:“晚生范清洪这厢有礼了,不知老人家刚刚说,‘也是来买地的’此话何解?今日也有同样来买地的人吗?”
老者笑呵呵道:“不瞒二位,就在今天早些时候,已经有人来买过地了,而且全村土地,除了几个实在不愿卖的,也都卖于人家了,哈哈……二位来的实在不巧啊。”
范清洪闻言一愣急道:“可百姓们还在田里耕种啊!”
老者道:“哈哈哈,看我这记性,那女娃儿说了,明早带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