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手中,这便叫釜底抽薪!”
一老者担忧道:“只是不知道百事行土地究竟作价几何?而且新河道上下二百余里,究竟设了几个土地交割点,又分别设立在何处啊?”
范清洪拱手道:“叔父所言正是!仅有一晚时间,要想将这些全部查清,确实不可能,不过……云婉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常家人经手此事!”
“常兄,进来吧!”范清洪冷笑着说道,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山神 庙外进来一人,正是常永勤。
常永勤面上胡子拉碴,衣物也是歪歪斜斜,只是眼中闪烁着怨毒与兴奋的光芒。
他朝着范清洪与在场的范家掌柜们拱手道:“诸位,在下常家长子常永勤,见过各位。”
叔父道:“永字辈的后生?令尊近来可好?”
常永勤脸上浮现怨毒神 色:“自常家败落后,家父心情郁结,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一年前故去了……而家主之位也被常永学窃居,此人不但不记杀父大仇,反而整日沉溺女色,甘愿作两行走狗,对常家旧人极力打压!”
叔父沉痛的道:“常先生也是一代人杰,没想到竟……哎……”
范清洪道:“两行之中,百事行在直隶实力尚薄,故购地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