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究竟浑河哪里疏,哪里堵,哪里废弃,哪里又开挖,统统是四阿哥决定!太子为何只送来河道图,未附赠一言?还不是说不准最终究竟会如何!”
范清洪争辩道:“可新河道现已开挖,与河道图上分毫不差,两岸受新河浇灌,必成良田,到时转手高价卖出……”
范毓宾忍无可忍,将茶杯猛地摔在地上,瓷渣飞溅,茶汤四散。
“蠢货!愚不可及!”范毓宾指着范清洪骂道,气的手指都在哆嗦,“你良田卖给谁去?十万亩地!你卖给谁去?你可知道两行在作什么?”
范清洪从地上霍然起身道:“两行为讨好四阿哥和皇上,购置了旧河大片斥卤地,这儿子知道,只是这又如何?四阿哥风评上佳,断不会为此徇私!就算是户部尚书陈大人,也不过是赐他们一副墨宝罢了!三十万两银子,换一副字!”
范毓宾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而范家老三也发出了苦笑。
“怎么?父亲,叔父,我话里究竟有何可笑之处?”范清洪不解。
“清……清洪啊!”老三喉咙嘶哑的道,“你难道不知道……斥卤地也是可以治理为良田的吗?”
河流及渠道两旁的土地,因河水侧渗而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