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一路走来,遇到了不少同行的士子,彼此一打探,都是同去永定洲赴雅集的,又都是读书人,交谈几句,便走在一起。
待快到时,已经是一个十几人的浩荡队伍。
一路上,还不时有马车驶过,遇到士子们,也大多会停下寒暄一番,但也有极少车辆华贵的不愿停车,疾驰而去。
其中,一辆马车驶过后,一个士子怒道:“哼!范家好生目中无人!”
文飞白问道:“怎么,刚刚那辆是范家的马车?”
另一个士子道:“正是!文兄有所不知,范家此番也受了浑河雅集的邀请,若非看在浑河主人盛情,在下才耻与与此奸商为伍!”
这话一出得到了不少士子的应和。
田高阳也道:“范家与两行义商之争,在下不少评点,但在下是见过范家大公子的为人的,为人确实跋扈,且满口花言巧语,实是用心险恶之辈!”
文人士子聚在一起,就爱针砭时弊,议论时事,话题片刻就带到了浑河治理上,所有士子都对范家强买强卖之行大加贬斥。
说话间,众人已来到永定洲畔,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片无边的农田,田里还泛着泥土的新香,只是田里空空荡荡,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