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的恐怕是阁下啊。”
“你什么意思 ?”
云婉儿从袖口取出一张银票,道:“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靳柏祺仔细看了看,惊疑不定的道:“这是……靳家钱庄的银票?”
云婉儿淡然道:“靳家做别的营生,两行尚且拿你没辙,你靳家做钱庄票号的,难道也不怕两行吗?不瞒靳公子,两行手中可有靳家票号十万两银子的银票呢。”
靳柏祺强笑道:“可笑,区区一张银票而已,竟说成什么十万两。”
“靳家票号在山西共开设一十五家,分别在太原、大同、晋城等地,伙计一百一十三人,存银四十五万余两,贷银十万余两,现银三十五万余两,我说的可对吗?”
靳柏祺脸上骤然变色,但还是强撑着道:“云掌柜不愧是花魁出身,唬人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高明。”
云婉儿戏谑的笑道:“不得不说,银子确实好用,一万两银子砸下去,看似铁板一块的靳家票号,立马就被腐蚀的千疮百孔了。”
“你胡说!”靳柏祺叫道。
“胡不胡说,小女子一句话便能见分晓,银行抽银,百姓挤兑,伙计罢工,几天之内,靳家票号不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