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十个亲兵,去保护福晋,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遵命!”
“慢着!”胤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道:“罢了,别去了。”
“是。”
根据新军军制,每个营官都有亲兵负责护卫安全,再则阿依慕骑兵采用墙势冲锋,巴海的人马难以与其阵型配合,去了反而碍手碍脚。
胤祚等了片刻道:“走,去高处看看。”
说罢,翻身上马,亲兵在身后随行。
胤祚走到了一个山坡上,这里刚好可以看到炮兵阵地附近的战局。
南军大约三千人左右,在进攻炮兵阵地西部,炮兵们根本不是这三千的对手,被打的节节败退。
这三千人彼此拿的兵器都不相同,军阵也不整齐,偏偏各个都武艺极高,一个人对战五六个炮兵也不落下风,在混战之中占尽了便宜。
而东边,阿依慕的骑兵如一道钢铁洪流,马蹄声气势万钧,大地震颤。
骑兵如一只长刀,轻易的就切入了战场,所到之处新军纷纷让开道路。
而那三千南军也摆脱了与炮兵的纠缠,结阵一处,凝神 等待炮兵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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