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两行。
其余人也都说些求见求饶,之类的话。
这些人都是小户的晋商,有些人的像靳家一样,生意受制于两行;而有些人急缺银子,而全大清现在唯一能借出大量银子的,就只有银行了。
范清洪鄙夷道:“无耻之徒!”
沁园大门紧闭。
靳柏祺叫喊许久,仍不见人开门,直接把心一横,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的道:“二位掌柜,靳某下跪给你们认错了,二位掌柜棋高一招,不论靳家、晋商还是范家都不是二位掌柜的对手,二位掌柜日后必能一统大清商界,靳某愿做一马前卒……在下愿认两位为干爹干娘,父亲,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仍无人回话。
靳柏祺破罐破摔,当场大骂范家,言语先文雅,渐渐转而粗鄙,将范家上下全都骂了个遍,言辞之恶毒,与市井泼妇骂街无异。
周围晋商都觉得自己是被范家拉下了水,对范家也满是怨言,因此这话头一开,纷纷大骂范家,范家上上下下,数代先人都被拿出来说道。
范清洪气的脸色铁青,继而变得通红,将手中礼物一摔就走上前去。
靳柏祺正骂到兴头上,突然后心遭到重击,圆滚滚的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