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吴泽一瞥,看到云婉儿手中的红色名帖。
“云掌柜,大盛魁对我两行有恩,但云掌柜不必为了报恩而委屈自己。”
云婉儿冷冷的道:“多谢吴掌柜提醒。”
吴泽点了点头,一时无话,许久道:“云掌柜,不如我们沿河走走吧。”
云婉儿摇摇头道:“不打扰吴掌柜了,画儿还在等我。”说罢独自往山坡上走去。
十余天后,长芦盐场往内陆的官道上,百余良运送木料的马车侧翻,堆积如山的木料将整个官道阻塞。
阻塞官道乃是重罪,奈何运输木料是八大皇商之一的靳家,几千两银子打点下去,惩治靳家的板子高高举起,然后轻轻的落下了。
待木料被清理干净,官道通行,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因为官道受阻,两天内官道两侧淤积了无数行人车马,交通极为拥堵。
待范家的盐车重新通行,已经是三天之后了,虽拖延了些期限,但加快些脚步,还是能按照期限将盐巴运至各个市场的。
但让范家没想到的是,自进入直隶之后,交通便极为不便,官道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运送木料的牛车,牛车走得慢,而且又多,一般都在百余辆上下,一旦被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