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铜斤运回来,我范家就能缓过一口气来了。”
听到这话,范毓宾的脸色也缓和不少,片刻后又问道:“清洪如何了?”
管家道:“少爷情绪稳下了些,不在寻死了,只是每躲在房中,饮酒作乐,长久下去,恐怕……”
“罢了。”范毓宾揉了揉太阳穴,“等到铜斤运抵之后,再管束他吧。”
范毓奇忧心忡忡的道:“大哥,现在已经三月了,还没收到船队的消息,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这时,府外的喧嚣突然停了下来,范毓宾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恐。
“圣旨到!太仆寺卿介休范氏毓宾接旨!”门外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太监嗓音。
片刻之后,范家中门打开,范毓宾领着范家从上到下百十口人出府门外。
门外商贾都站到几十步开外,探头探脑。
范毓宾看到那太监身后还有上百号身穿号服的八旗兵马,心中一沉,跪在地上,颤声道:“臣,太仆寺卿,范毓宾接旨。”
太监将圣旨打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兹介休范氏,蒙世祖圣恩,专行铜盐禁榷之事,受命以来,屡出纰漏,为民兴患,朕备有成敕,未见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