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六千余人,算上两千八旗,齐齐哈尔一地,有八千人。”副都御使钱静道。
“黑龙江将军有多少兵马?吉林将军多少兵马?盛京将军多少兵马?”胤祚又问。
“额……这个……”钱静回答不上。
“东北三将军加起来,兵马共在十余,郭大人凭什么觉得六千新军能在三将军手下图谋不轨?六千人变相图谋不轨,郭大人便如此看清我关外八旗铁骑不成?”
郭秀瞠目,以新军在朝鲜战场的表现来看,只要扩军一倍,未必没有于关外八旗一战之力,毕竟八旗日渐糜烂是不争事实,但却涉及朝廷脸面,无人敢提及,更何况郭秀是汉臣,面对这个问题就更为尴尬,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胤祚微微一笑,又道:“齐齐哈尔鼓励商贾,但农产却也是关外最多,朔白酒远销直隶,便是例证,鼓励商贾的好处,待一会再详细分说。至于,鹤岗煤矿,我在开采之前,便请风水大师看过,鹤岗一地群山环绕,兼有林木苍苍,流水潺潺,五行有三,唯缺金火二相,煤矿开采,便补全金相,就地炼铁便补全火相,正是五行相合,大吉大利,不仅于风水无碍,反而有利润养龙脉。”
郭秀怒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敢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