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阿依慕的话语,全都变得无足轻重,此时她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而五阿哥的福晋,此时已脸色煞白,阿依慕怀孕,自己还出对子,让她饮酒,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她恐怕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五阿哥福晋,连忙到阿依慕的德妃身前道:“妾身不知弟媳有孕,令弟媳饮酒,这个……实在是做得不对,还望弟媳不要放在心上。”
阿依慕笑笑道:“这些酒算什么……”
德妃板起脸,打断道:“什么叫不要放在心上?孩子无事便算了,有事了,本宫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五阿哥福晋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在母家被当做掌上明珠捧着,在夫家是嫡福晋也没人敢欺负,平日里哪听过这般重话,闻言眼眶都红了起来。
五阿哥生母宜妃也责怪道:“年宴行酒图个喜庆,你非出那么难的对子做什么。”
“我……”五阿哥福晋一时语塞,眼泪已经在打转了。
待叽叽喳喳的女人们互相责怪完,太医这才插上话:“诸位娘娘,福晋,六阿哥福晋胎像平稳,略微饮酒没有大碍,只是今后就需要多加注意了,微臣开几个安神 养胎的方子。”
德妃这才展颜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