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杨掌柜看来是心意已决,要我胡家离开扬州绝无可能,杨掌柜既要出招,在下接着便是。”
杨亭之微笑拱手:“胡掌柜,你我再见之日,便是在下为你饯行之时,告辞。”
胡掌柜一甩袖子,也不还礼,径自回酒楼去了。
拿着梨饯的伙计有些尴尬,不知应当如何,杨亭之朗声道:“便放在门口吧,送了人的礼物,哪有拿回去的道理。”
这话声音颇大,胡掌柜听了气的浑身肥肉一阵哆嗦。
过了一会,合庆楼的伙计进来道:“掌柜的,姓杨的已经走了,您消消气。”
“啪!”胡掌柜将茶杯摔在地上,上好的景德瓷顿时四处飞溅。
“掌柜的,杨亭之这厮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合庆楼的注意,还口出狂言,伙计们听了,都替你打抱不平。”有人自楼内出来道。
这人是合庆楼的账房,现在合庆楼门可罗雀,自然账房也没什么活,恰巧也听见了杨亭之的那番话,出来打抱不平。
胡掌柜不屑道:“姓杨的这一手,是为了借我们抽干富春当银子的,真是可恶至极。”
账房听了惊道:“原来是这样,那掌柜的,我们万不可进了他的圈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