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a4纸,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重重落下:“怎么这么苦?”
“……平时都是这个味。”
“重泡!”
余秘书端起咖啡,前脚刚走出去,忽然接到电话,他听了两句,尚未禀报,冷夜谨已经一把拎起外套,大踏步往外走,厉声命令:“备车!”
电话里,便衣保镖还在禀报:“童小姐本来在她父亲的宴会上处的好好的,结果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面相大师给她看相,说她命格硬,克母克夫,是散财之相……”
童父的宴会上,人群对待童璐的态度,前一刻还殷勤奉承,转眼立刻指指点点。
“大师应该没有说错,听说童大小姐出生没三天,医生就起了一场大火,整个育婴室的婴儿就只有她活了下来,她妈也是死于那场大火,这不是命硬克母是什么?”
“还有四年前她一结婚,丈夫就死在了手术台上,真的是克夫,玄玉大师看面相最准的,绝对不会有错。”
“不是说她丈夫本来就是癌症晚期吗?”
“你懂什么,虽然是癌症晚期,但医生保守估计还能坚持半年,结果她一过门立刻翘辫子了,这分明就是命硬克夫,这种女人谁敢娶她,嫌自己的命长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