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认什么孙子?当然不是!”
殷夫人简直想哭,这种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的感觉,气得发了好大一通无名火,怪儿子无能,生不出孙子给她带,害她空欢喜,多可爱的孩子怎么就不是她的孙子?
晚上,童璐将这件事告诉冷夜谨,感觉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冷夜谨在电话那段,长长的吁了口气。
幸好,殷战没生出个六岁儿子出来将他甩出十条街,心底少许安慰。
时间一晃过去好几天,转眼就到了公历二十七号。
周夜硕推掉所有的事情,专心陪着冷夜谨用晚餐,晚餐比往常都丰富得多。
冷夜谨气定神闲,永远一副我非阶下囚而是上上之客的高贵姿态,有些东西其实学不来,周夜硕觉得自己模仿得再像他,也只是徒有其表,骨子里的东西根本学不出来,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端倪不过是出其不意,再加上他尽量避免和他亲近的人过多接触而已。
比如冷夜谨身边的贴身秘书,这几天就被他支开到外地去了一趟。
冷夜谨发现他盯着自己发呆,眼神里满是欣赏,他嗤笑一声,难得从兄长眼里看到这种眼神。“看什么?”
“不看什么?”周夜硕笑了一下,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