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搭在桌子上,点开了新闻看着。
龙炎也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新闻播报什么他没心思听,将手机开机,电话短信轰炸而来,他一个电话都没回,又关了机,别人的安慰其实对他不顶用,他受的根本不是情伤,而是不能言的苦楚。
言擎找了一部他可能感兴趣的电影,然后放下遥控器去洗澡。
等他洗好澡走出来,却看不见龙炎,他并不在客厅里,言擎找了一圈,听到高亢的呐喊声,言擎循着声音而去。
那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言擎听着不是滋味,没想到龙炎嘴上说对田甜并非多喜欢,心底这般难受。
龙炎一个人在夜间跑步,边跑边呐喊,将心底的不痛快统统喊出来,像是要发泄!
前几天他在网上匿名询问别人,发现自己是同志该怎么办?
有一个人回复他:要么自暴自弃,把自己当做一枚被上帝抛弃的棋子,自甘堕落,就像大多数同志那样沉迷于醉生梦死的性丨混乱生活;要么坚持自我,寻找生命力更重要的东西。
他当然不能自甘堕落,可是他该怎么办?
跑着跑着,龙炎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看着夜幕,漫天繁星,不知道有没有一颗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