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冷夜谨下楼,霆钧已经回屋睡觉,殷战坐在饭厅里,独自喝着青梅酒,唰着热气腾腾的火锅,落地窗外挂着木质的铃铛,夜风里叮当作响,腾腾热气。
即便处于人生最失意最低谷的时候,冷夜谨也没从他看到失败者该有的神色表情,或者是忽然喜获儿子让他的胃口极好。
他长腿一迈,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
“一个人刷火锅,果然是单身狗。”
殷战扫他一眼,淡淡一个字:“滚!”
管家拿了一套餐具过来,见此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拿走,冷夜谨长指敲了长桌两下,管家知趣的把餐具放下,随后退下。
冷夜谨给自己倒了一杯青梅酒,抿了一口说:“怎么样,当父亲的心情?”
“很奇妙。”
霆钧一直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七岁到九岁,他几乎有空就去孤儿院看望他,以前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能照顾就照顾一点,被他叫了三年的爸爸也懒得纠正,如今想来或许是父子天性,即便不知道霆钧体内留着他的血脉,依旧会彼此靠近。
冷夜谨从热气腾腾的火锅里挑起一块牛肉,边吃边说:“没想过把我侄子他妈娶回家?”
殷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