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忽然变得这么好？”殷战虽然虚弱，嘴还挺欠。
慕璃半蹲在床边，看了他一眼：“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伯母得哭死，我来的时候，她因为不知道你的情况，晕了一次，而且你若真有事会引起两国战争，这个紧要关头你最好活得久一点。”
殷战闻言，皱眉。
“不过医生说她没事，你不用担心。”
殷战点了点头，眉心舒展一些。
喝过水过，慕璃拿着纸巾，帮他擦了擦嘴，尔后坐在床边，有些无所事事，房间里人伤患很多，但她只需要对他一个人负责，殷战本是要好好休息的，但因为她坐在旁边，挺想和她说说话，即便疲倦袭来，也没有闭上眼。
他侧着头趴着，视线正好落到她的身上。“小璃，你恨我吗？”
“你好好休息，别再说话了。”
“恨我吗？”殷战很执着。
慕璃抿了抿唇：“恨。”
“这种恨，有没有化解的可能？”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落了良久，他的脑袋是有些模糊的，正常情况下不会问的问题，此刻却很想知道。
“不知道，”她实话实说：“如何可以的话，我不希望和你有接触。但事实上，因为生活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