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天地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从而何来,不知道未来如何,发泄发泄怎么滴?
孤独善拉开车窗,将牛奶盒准确无误的投进路边的垃圾桶里,心气不顺,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那个秦什么的,就是刺伤臭丫头的妇女,警察局那边还没判她坐牢?”
伍一回答:“您是说秦瑶之么?昨天我问过陆臻,他说按照案件的流程,四天后开庭,这个案子简单得很,人证物证俱在,属于故意重伤罪,秦瑶之的量刑估计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不会有悬念,即便秦瑶之的兄长想走关系也被陆臻给压了下来。”
孤独善不满意:“太慢。”
伍一说:“即便现在没有开庭,秦瑶之也已经被警局收监,和坐牢没有区别。”
所以,他就是没借口找个途径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火咯?
孤独善沉吟良久,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接通后,寡淡着声音问:“爱笙基金还没成立?”
电话里的跨国集团总裁回复:“董事长,爱笙基金会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成立,基金理事会已经于一周前选出一名执行主席和监事会成员三名,基金章程也已经拟定。”
孤独善晃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