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离这边越走越近。
她压低着声音说:“别墅在哪里啊?”
她怕他酒喝得多,在这里就把她给办了,南笙情只想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这里总归是在外面,她还没那么大胆,呼吸又急又乱:“我们学校的别墅都是给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顶级教授的公寓,根本不外租的,你租在哪里啊?”
孤独善手指着天鹅湖的东北角。
南笙情知道,那里有一个独栋小洋楼,平时在校园里闲逛的时候也会偶尔路过,那栋小洋楼风景绝佳,建成有七八十年之久,一直以来都是配给高级教授的,他竟然租得到?
也是,又是和学校展开长期合作,又是成立助学基金,什么特殊通道校长不能开给他?
南笙情愤愤的想,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用力点了点他的胸口:“你放开我,我先回寝室去取睡衣和洗漱用品。”
孤独善她的耳根处吮出一个吻痕才恋恋不舍的退开,低头对她笑:“这么迫不及待?”
“谁迫不及待了,我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关心你懂吗?”南笙情耳根红得厉害,欲盖弥彰,在心里小声的说我就是这么迫不及待干嘛说破?
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含蓄之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