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脚油门,轰的一声,车子犹如离弦的箭,一道道门禁,畅通无阻。
车停在一栋别墅的前面时,小小夜从里面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他的小下巴上黑乎乎的好像是墨汁,一副终于逃脱升天的悲惨姿态,孤独善才下车,小家伙就扑了过来。
“哥哥,我们去哪里玩?”
孤独善隔岸观火,不抱,也不救小家伙,他走到后备箱,将准备的礼物提在手里,然后牵着南笙情的手,刚进去,冷威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满脸慈眉善目的笑意。
“干爹,没有预约贸然登门,您别见怪,我在家翻出一个上好的砚台,笙情说送给您最合适,我们便临时起意给您送过来。”
小小夜臭屁的跟在后面,听到砚台两个字,小脸就皱成了川字,不想练字。
“没那么多规矩,进来,”冷威招了招手,进屋招呼管家沏茶。
孤独善没有看到老太太,“我干妈呢?”
“去玫瑰园搞茶花会去了,”冷威说:“跟在自己家一样,随便坐。你来得正好,这小家伙叫他练字,十分钟屁股都坐不住,你来指导指导他。”
冷威指着不愿意进来的小小夜,小小夜郁闷啊,他在幼儿园里都不用写字,别的小朋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