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淡的笑道:“我自己当然没有那个能耐值得别人对我起杀年,再说这是法治社会也没人会动不动就想弄死人,不过是有人想把我这个小孩子当个引起矛盾的导火索,来玩弄他们手中的权术罢了,说了你也听不懂,我们去弄一艘大一点的船。”
把船划到岸边之后,白香微对大船失去了兴趣,擤了擤鼻涕便想离开菜馆。
言朔也没强求,搂着她一路离开,路上遇到几个熟人,言朔也只是吱了一声,白香微能够遇到的熟人没有,倒是看到几个眼熟的,但以她的身份还远达不到上前打招呼的地步,
一个三十多岁也搂着女人的男人和他们在一条路上擦肩而过,白香微多打量了两眼。
言朔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认出来了?”
“嗯,”白香微收回目光:“那个好像是萧疏的老公,他身边的女人……”
“新鲜玩意呗。”言朔笑道。
白香微了然:“我一直以为萧疏婚后过得很幸福,我们结婚也才一年而已。”
“那个萧疏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又不能伺候男人,像她老公那种,肯定是需要在外面另找女人伺候的,这已经是我无意间遇到的第三个了。”言朔说得很薄凉,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