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瞑问她:“之前在追悼会上就没有看到兰庭,他没有随你一起来?”
“没有,暑假给他安排了一下课程,这次就没有带他过来。”
夜魅在和冷夜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余眼偷偷的瞥了眼冷宗,冷宗倒是没说话,依旧喝他的酒,像是在听他们聊天,又像是完全没有在意。
冷母也和她闲聊了几句,问问她的近况。
管家送来了一套餐具。
夜魅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起身敬冷宗:“爸爸,我敬你一杯酒。”
冷宗没什么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夜魅微微一笑,说:“好些年没给您敬过酒了。”
冷宗盯着她手里的酒杯,回想她当年偷偷练酒量的谨小慎微,再看她现在明媚阳光的脸,恍惚间似认不出她来,但似乎又更熟悉了一些,记忆遥远到她的脸上始终明媚阳光没有防备没有害怕的那个年代,冷宗拿着酒杯的手,忽然觉得沉重了起来。
他拿起酒杯,冷着脸说:“谁让你进来的?”
“我听管家说您身体不舒服,所以进来看看您。”夜魅答得不卑不亢,从容又自若。
她看了看这个屋子,她大概有十多年没踏进过这栋别墅,从生了兰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