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秦风用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和眼神，微微偏头、睥睨的看向申屠素：“我刚才不过只是正当防卫。”
“你…”
“你……”
申屠素在秦风的这道眼神之下，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泛起了一股胆寒…竟是忍不住在颤抖，想要说的话却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明明…明明眼前这个家伙只是个与自己一样的化神修士，对于申屠家来说，一个小小的化神修士、跟蝼蚁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害怕！
不单单是申屠素有这种感觉，她身侧那个剩下的申屠子弟，眼珠子都是在打颤，尤其是当他的眼角瞥到躺在地上、双眼瞪得滚圆无神的那位同族，更是害怕的连站都是隐隐站不稳。
别看这货先前狂傲的不行，用区区不足百年的时间达到元婴巅峰，羡煞旁人。
可其实这些家伙、以往百年都是呆在族中，每天锦衣玉食，根本没有尝过什么是鲜血的味道。
此刻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在面前，自然是早就吓尿。
“给你三息、滚。”
秦风脚步微微一停，转过身、面对着申屠素，用淡漠的眼神看向申屠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