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呼出的热气,全都变成肉眼可见的白烟。
晓晓看看满地的雪,有点不舍,但犹豫了那么一下,还是被林淼拉进了屋里。
房门一关,楼下的客厅很快又暖和起来。
晓晓向来吃饭困难、吃早饭更困难地磨磨蹭蹭往嘴里塞油条,一碗豆浆没喝完,院子外面,就响起了烧包的车喇叭声。秦晚秋出去开了门,老林和开车的小孟顶着越发大的雪走了进来。进了屋内,小孟哆哆嗦嗦,很不客气地就抓起一个肉包往嘴里塞,一边还抱怨“这个彩排的时间定得也太没人性了啊,星期天早上6点多就要起来,真的是服了。放下午多好啊,大家还能多睡两个小时……”
林淼见小孟敢抢他的包子,二话不说就很有大局意识地怼过去道“人家央视也有使用场地的时间安排的,又不是专门为了春晚才盖那栋楼。楼里头每天天南海北那么多颁奖典礼、那么多高端演出要办,能给你挤出四个多小时彩排算是不错了,也就幸好是春晚,才有这么大的脸,不然你想几点排就几点排,人家整栋楼的工作还不都给你弄乱套了?
再说我们还算好的了,那些八点钟就要上场的,估计六点就得到化妆间,住得稍微远一点,早上四五点就要起床,有的人睡不踏实,闹钟说不定都得定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