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伯超望着奚路宽,满脸都是紧张,如果对手炼出高阶帝器,他就输定了。
奚路宽炼制的是一面巨大的盾牌,这是防守型的器具,在炼制风格上,与长剑等颇为不同。
随着奚路宽的神 魂游走,就见一道道的帝纹,在盾牌上面呈现,密密麻麻间,自有规矩可寻。
俞伯超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还是低估他的对手,没想到奚路宽在这些日子的成长,比他还要惊人。
“要输了么?”
俞伯超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对他来说,没能拿到未来器圣的魁首,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连!”
奚路宽蓦地大吼一声,这是他压抑已久的兴奋,终于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
就见一道道的帝纹,在硕大的盾牌上不断游走,首尾连成一线。
在所有帝纹形成一个巨型阵纹的时候,一面弥漫着帝息的盾牌,就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盾牌大时可以化成一面城墙,小时却可以置于掌中,纹路相当地精巧,散发着一阵阵玄奥的气息。
当奚路宽成功演示以后,整个司空台上,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差不多所有圣器城的观战者,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