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了排揎,带着火气赶来娘家,听得嫡母嫡嫂说父亲忙,更觉得她们凉薄至极,不肯让她见父亲,这方不管不顾寻死觅活闹将起来。
此时见着沈瑞,想到李延清帮沈瑞做的那些事,想到与山东来往的厚礼,虽她与嫡姐并不亲厚,却也禁不住将这姐夫当成救命稻草一般。
沈瑞沉下脸来,皱着眉头道:“子澈让你来的?”
杨悦一顿,便又哭出声来:“三郎一直说怕连累杨家,不肯让我来!他自有情有义了,哪知杨家这般黑了心肝,只顾得自己,哪顾得我们!”
她再次伸手去抓沈瑞衣袖,便是没抓主也不在意,又是焦急又是期盼道:“姊夫,你最是知道三郎的,他可从来没做过丧良心的事儿!姊夫,三郎为你做牛做马,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不管他啊……”
此时杨慎已赶了出来,听她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也没有小姨子拦着姐夫说话的道理,当下大喝一声,道:“发什么癔症!满口胡言!”又喝令左右仆妇去把她拖走。
杨悦哪里肯依,又是哭又是闹起来。
沈瑞向那边被人搀扶着赶来的王研拱手为礼,又摆手止住仆妇,道:“大兄,二妹是急火攻心,让我好生与她说了道理。”
他在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