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煎熬之下,时间变得粘稠起来。
等听到王妈妈出去的声音,沈瑞才撩开被子,额上出了半头细汗
柳芽走进来,神色惊疑不定。
沈瑞见状,心下一沉,道:“怎么?可是下晌行动有什么不对?”
因怕隔墙有耳,原还想等到晚上再问柳芽下午行事,眼下却是有些等不及。柳芽摇头,推开窗看看,确认四下无人,方走到床边,打开荷包,里面躺着两枚米糕。
沈瑞咽了口吐沫道:“不是说不用给我留?你快吃了。”
柳芽小声道:“是妈妈予的,说怕小婢晚上饿,让小婢饿了吃,可飧食时妈妈说没胃口,只动了两筷子,将剩下的大半碗饭给了小婢,小婢吃了两人份的饭菜撑得不行,哪里还会饿哩?”
沈瑞闻言,不由怔住。
柳芽小声道:“许是王妈妈留给二哥,只是不敢说,借了小婢手给?”
沈瑞轻叹道:“王妈妈是好人。”
看来老安人的眼光真的不好,选了这一老一幼出来,看起来一个木讷,一个笨拙,可都是本性良善之人。要不然真要安排两个恶仆坐镇,自己想要绝处逢生也非易事。
柳芽还罢,年纪尚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