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瑞哥儿的话,少不得也要追过来问个究竟。等他来了一道说,省的娘费两遍口水。”
沈全满心好奇都被勾起来,哪里等得及,正想着央磨郭氏,就有婢子隔门禀道:“娘子,九房六爷来了,求见娘子,管家迎进前厅吃茶。”
郭氏起身,带了沈全去见厅见客。
见到母子两个同来,沈理心下有底,便直陈道:“本不该来扰大婶娘,只是瑞哥儿处境堪忧,侄儿心有疑惑,实不知该如何援手,固来请大婶娘解惑。”说罢,便将沈瑞在张老安人那里所受待遇说了一遍。
郭氏已经听儿子讲述一遍,依是心下唏嘘,虽不是爱嚼舌之人,可因恼老安人不慈,也没有为其遮掩的意思,道:“老安人对源大嫂子,是积年宿怨,视为仇人也差不离。为了源大嫂子的缘故,老安人不疼孙子也不算稀奇。”
沈理不解道:“婆媳之间有个磕磕碰碰的,也是常见,怎么就成仇人?婶娘又是那样好性情,最是贤良,待老安人只有孝顺的,并不曾听闻有何事逆了老安人的意,婆媳嫌隙怎至此地步?”
郭氏叹了一口气,道:“事关四房阴私,许多人都不晓得,源大嫂子进门次年,老安人曾入家庙一年半。”
细说前情,当初孙氏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