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了贺家才不为沈家四房出头,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替沈家那几房遮掩丑事。沈家人宁愿吃亏,也不肯坏了家族名声,你二哥跟沈家比已是落了下乘。他经营家里生意这几年,越来越将银子当回事,做人的道理反而不懂了……”
贺云姐本坐在贺陆氏身边,听到这里,抻着帕子,如坐针毡。长辈的不是,贺陆氏说得,她这个做侄女的却不好听着。
贺陆氏瞥了她一眼:“鸣蝉既买了点心回来,你回自己房吃点心去吧。”
贺云姐起身,笑着应了,又对贺北盛福了福,方扶着养娘的胳膊回房间去了。
屋子里除了贺家母子,就只剩下两个十七、八岁的侍婢,其中一人对贺陆氏道:“茶水温了,老太太可要换热茶?”
贺陆氏点点头,道:“去吧,你们取了热水,再去云姐屋子里转转,看看安置得可还妥当。”
那婢子应了,端着茶盘,退了出去。
贺北盛有些不自在道:“娘是不是太小心,如意吉祥可是娘最当用的,不过是说云姐的亲事,何必这样遮掩?”
贺陆氏叹气道:“若是谈成了,自是无需瞒着哪个。如今事情未成,知晓的人自是越少越好。如意她们两个虽是老实的,可总要放出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