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然后跑到隔壁县城外再雇车?
五宣已经哈哈大笑:“小哥倒是真敢想,松江到开封府将两千里,一个来回就是三千多里,走着去走着回来,可不是要累死个人。”
沈瑞抽了抽嘴角道:“不是五宣哥说大师每年都是走陆路去开封府……又说先生与五宣哥去应天府、来松江都是走路。”
王守仁与洪善禅师在旁,听了这话,都面带笑容地看着沈瑞。
五宣忍笑道:“是走路,不过走累了也雇车哩,或是搭便车。大哥没专门叫人赶车跟着,不过是爱清静,且行走随意,遇到景致好的地方,便要歇两日。”
沈瑞听了无语,相处了将近三月,多少知晓王守仁的秉性,有时候是讲究礼数规矩,有时又显得格外随心所欲,这样出远门的方式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他忍不住又看了洪善禅师一眼。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洪善禅师去开封府的路是常走的,选择陆路方式总不会是为了看风景,这老和尚不会是晕船吧?
就听王守仁道:“你勿要想东想西,不累走路,累了坐车,不是正应当,扯不到修行上去。若不是带了我们这三个累赘,大师早就搭上便车哩。”
沈瑞明白过来,确实是自己想多了。王守仁是说行船走马不